有一段时间我的脑子里总是被一些色情的念头所占据,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到卫生间里去用我的眼镜布。
他嘿嘿笑,“贱货,流水了还装?”我哭着喊不要,声音被海风吹散,他抓住我腿扛在肩上,蹭了几下就插进来。
“我老公跟我搞这事,我从来都不叫床的。
那湿润的部分已经有些干了,但痕迹还清晰可见,散发着一股让他血脉偾张的味道。
子憋炸了的能量似的,(美…太美了…啊…啊…舒服死了…来了…高潮了…啊…
第二天,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,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,弄得我也很尴尬。